韦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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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jj:韦太真 / 适合看大长篇
杂食鹰院人,不喜欢多卡斯×麦金农cp配平行为

【sirius】BG半原创女主:
阿拉斯托·穆迪“这是多卡斯·梅多斯,伏地魔亲手杀害了她。”
小天狼星·布莱克“我怀疑雷古勒斯还没有那么重要,需要伏地魔亲手去干掉他”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有多少我哥哥非常关心的人最后下场可悲”
全文《往年纪事》43239172

【regulus】蛇鹰:【图兰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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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SBDM】情感教育——格里莫广场12号发生的小事(2)

冬天来了,对两个睡眠都不佳的人来说情况变得更糟,风在广场中间那块小小的草皮上狼奔豕突,呼啸得让人头痛心烦——他们两个都知道自己的问题无梦药水解决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干熬。多卡斯还好,她是睡得轻,很容易被吵醒,解决的方法是现在她盖两床厚被子,还买了一副毛茸茸的耳罩,西里斯则是经常做噩梦,有多卡斯在,关于格里莫广场12号的噩梦逐渐变少,更多情况下则关乎十三年前执行凤凰社的任务,被无数食死徒围攻。

他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偶尔会挥动魔杖——在两个人都能下床走动以后,她给自己和小天狼星的床都重新挂上了床帘——素色的白棉布,围着床一圈,他用悬浮咒指挥自己的床帘绑到床柱上,这样就能看到窗外的月光和星光,还有多卡斯的床。

很难想象两年以前他还在阿兹卡班那座海上碉堡的水泥地面上发臭,现在已经回到格里莫广场12号,生活了十六年的房间,魔杖就在枕头底下,当年的对手睡在白布的帷幔里,他偶尔能听到她在里面悉悉索索的声响,像一场戏剧开始前的准备工作——那个空间曾经在他们两个濒死的时候是敞开的,现在又合拢了。

 

11月末的晚上,她端着烛火,穿着晨衣走过去,他们用不同的盥洗室,洗漱时间也随意得多,火光把她的影子投射到他放下来的帷幕上,像在电影幕布背后往前看,他叫了声她名字——多卡斯的影子停下来,似乎有点疑惑。

他看到她弯腰把烛火放下来,然后大概是在把床帘挂起来,她弯曲的影子在他的帷幕上变淡了,她吹熄了蜡烛,然后听到她的声音,“你睡不着吗?”

他动了动手指,他的床帘也被悬挂了起来,他的确睡不着——哈利今天来信了,他面对火龙的时候召唤了扫帚,做得非常好,西里斯非常遗憾他不能亲眼看到——他也喜欢龙,大部分的神奇动物都对他的阿尼玛格斯充满亲和力,但是他今天在收到信的时候亲吻了她或许才是这件事情上最麻烦的一点。他们吻过或许一两次,但是每一次都和玩笑、灰尘、混乱和泪水相关,但是这样蜻蜓点水的触碰,简直像一对庆祝孩子成就的父母。

如果是二十岁,这样轻的吻对他来说像是睡一觉就会忘掉的事,他吻过一些人,还有很多姑娘将等着他吻,但是现在他三十六岁,而且他吻得人是她。

多卡斯,或许她耳根现在还是是红得,或许她没当回事,两床厚被子的床铺现在是她困倦的目标,在能睡着的时候,睡眠能解决大部分的问题——说实话,她现在每天的睡眠时间已经远远超过读博的那些时候了。

她躺好了,准备西里斯如果不答应什么的话就把床帘放下来睡觉。

他低沉的声音,“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多卡斯把胳膊枕到头下,她一向建议他通过倾诉来排解情绪。

“我们还在学校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就在一起了”,她耳根大概又红起来了,但只是浅淡的应了声“啊”。

“我给你弄了点魔法雪花”,魔法雪花是很漂亮的东西,特别是和真雪花比起来,它们只是安静得落下来,带着灰尘得气息,西里斯印象里如果选择圣诞节留校,那么可以在霍格沃茨礼堂的天花板上看到。那个梦里他们站在槲寄生装饰的下面,他给她弄了点魔法雪花,她在看雪花,他在看她碧绿的眼睛,里面是白茫茫的点子——像是关于那个吻的一个预兆。        

她大概也呆了一下,然后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魔法雪花一直很漂亮,但是我不喜欢。”他笑起来,“对,你那个时候跟我说你讨厌魔法”。

她好像有点诧异,“我怎么可能讨厌魔法——我是那么习惯,有它的生活”。

“你那个时候跟我说‘你看,它落到手上,是温暖的,这不是真实的体验,是你变出来的,没有寒风,化在手里也不湿哒哒的,第二天也不会特别冷,这算什么雪花。’”西里斯坐在自己床上,这个位置可以看见她仰卧在那里,被子拉到下巴下,碧绿的眼睛里是类似的空茫状态,她慢慢地回答,“这听起来很像我会说的话”。

西里斯慢慢得往下讲,“然后我就问你,‘你觉得什么是真实的?’”

“我怎么回答你的?”她有点好奇。

“你那个时候回答我,‘我现在就觉得你好得不真实。’”他微笑起来。

“那听起来我像是被分进了拉文克劳”,多卡斯微笑起来,她看起来也开始和他一起考虑那个梦境了,一个非常好的转变,“我还得是个麻瓜出身——不过纯血统也没关系”。

“拉文克劳不好吗?”他有点好奇。

“拉文克劳啊——那会非常麻烦,特别是被分进去的是我”,多卡斯慢慢得往下讲,“我被分进去以后,就不会那么多多余的好奇心,因为跨院,我们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无论我是纯血、混血还是麻种,我也不会去站队,拉文克劳对异类的包容性特别强。”

“我们还是有可能在一起”,西里斯托着下巴看她,“格兰芬多总是被拉文克劳吸引”。

“当然”,多卡斯翻了个白眼,“格兰芬多不止被拉文克劳吸引,还和斯莱特林有莫名其妙的互相吸引”,他们都没说出来的潜台词是,结果通常相当惨烈,在学校里这样的例子其实不少,每一对情侣都相当有名。她打了个哈欠,“问题的关键在,如果我在拉文克劳——那代表我相当的聪明,聪明到能意识到问题,甚至可能理解那个预言——那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沉默了,听她讲下去,“西里斯,我不知道,当一个聪明的拉文克劳的悲观主义涉及到了身边人,她接下来要做什么”,多卡斯烦躁得摇了摇头,“相信预言,就代表着她要看着你的朋友死去,不相信预言——不,她骗不了自己。”

“我还是是我自己好,西里斯”,多卡斯转头靠在枕头上看他,她的半张脸陷在枕头里,他只能看到她流丽的侧脸,和栗子色鬈发里的小小耳朵,她跟他一样大,但是巫师一向不显老,她身上带着在麻瓜界读了十二年书的平和安宁气息,“人一生中是不能踏进同一条河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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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04